那铁链生了锈,温觉细弱的脚踝被磨出一圈圈的水泡,化了脓,看到叫人触目惊心。
沈星风有一天晚上把那链子摘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温觉发现脚上的东西不见了,就开始大哭。
沈星风只能又给他套上。
来来回回反复折腾了几回,沈星风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给温觉抓了药,哄着温觉喝下去,前脚刚把温觉扶上床,后脚就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肖祁寒得知消息急匆匆的赶过去,沈星风那会儿已经被明阑抱上了床。
狭窄的一张床上,疯了一个,病了一个。
肖祁寒咬咬牙:“我不管你,不管你,你们两个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把沈星风打横抱在怀里,回头又看了一眼温觉:“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还有去查查他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
肖祁寒抱着沈星风去了隔壁房间,跟着一起来的大夫忙的上前给沈星风把脉。
“只是着了风寒,开几副药,喝下去退了热就好了。”
大夫熬好了药,沈星风却一点也不配合。
高热让他既觉得寒冷,又觉得燥热。
脸颊贴在肖祁寒冰冷的衣服上,身体发抖,手脚却不安分的要往身上盖着的被子外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