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已然变得诧然。
他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温觉,然后很快的,敛去了眉眼间的那丝惊诧,收了手。
沈星风急急忙忙的问:“如何?”
丁大夫楞了一下,然后道:“人已经疯癫,无药可医。”
沈星风眼神一下子就灭了。
无药可医的意思,是说温觉,一辈子都只能是这样了吗?
沈星风回头,看着又追着蝴蝶跑远了的温觉,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闷闷的难以喘息。
肖祁寒轻轻的握住了沈星风的手,“星风,等齐老到了,我让齐老再给温觉看看。一定还有办法的。”
丁大夫摇着他的竹扇躺回到了椅子上,声音悠哉:“这世界上没有比我医术更好的人了,我说治不好,那就是治不好了。”
沈星风的肩膀狠狠的颤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从肖祁寒的掌心里抽出来,然后转身朝温觉走去。
肖祁寒盯着丁大夫,有些不悦:“一百两请的大夫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肖祁寒本不是这么刻薄的人,但沈星风刚刚失落的表情让他很是不满。
就是无药可医,也大可不必说的这么直接。
那丁大夫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晒太阳,闻声轻轻的睁开眼,扫了肖祁寒一样,不气不急的笑了笑,“丁某的确是徒有虚名。你的心上人中毒已久,好生准备一副棺椁吧。”
肖祁寒的脸色刹那间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