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连和牧九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暮阿贝听见开门声,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下。
率先进门的牧九渊瞬间有些慌了,连忙坐在暮阿贝身边,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一股脑的往暮阿贝脸上招呼:
“别哭啊,你哭啥?本来就够丑了,你还哭?且不是更丑了?”
后面进门的暮连听到这番话,看到牧九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翻了个白眼,捂住耳朵,沉默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人。
她的脸蛋被牧九渊擦的生疼,刚发泄出一点心里的委屈,这下,那些委屈又都回来了。
冷不丁的又听见牧九渊的那番话,心里的委屈就像洪水决堤似的,波涛汹涌。
牧九渊嫌弃她丑……
嫌弃她丑……
她丑……
暮阿贝瘪起嘴,眼泪流的更加肆意,“你才丑!擦的轻点!”
牧九渊一愣,立马放轻力道的擦着她的脸蛋,妥协:“是,我丑我丑,我太丑了,我怎么可以这么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