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渝毕竟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多说多错,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示弱,一哭可解千愁,再说他们家可不是一个哭是三个。
沈二叔看到这么多人,脸上也有些尴尬,看着抱头痛哭的人,还村里人的指指点点笑着说道:“小渝啊,你不是说好了,把锅借给二叔家吗,哭什么啊?”
盛渝继续哭,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沈二叔去拉盛渝他们,一碰到盛渝,盛渝就大叫好疼,然后又收了声音,害怕的看了沈二叔一眼。
沈子疏也不哭了,恶狠狠的盯着二叔。
外面的人也忍不住了,对门的何大婶是个热心肠,看不过眼,开口道:“我说沈二啊,你哥才死多久,你就欺负寡嫂傻侄,你不怕你哥晚上来找你吗?”
盛渝一听到有明白人,带着夫君和小姑子一起奔向何大婶身后,还一直念叨着害怕。
何大婶的正义感得到极大的满足,把沈二骂得狗血淋头,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盛渝看沈二叔走了,又想起看书都时候,沈二一家是个吸血虫,在沈父葬礼那天,还把家里不多的米给拿走了。
盛渝这时候说话了,声音还中气十足,把沈二丫拉出来,“二丫,咱们把锅给二叔吧。”
沈二叔听到有好处,心里感觉好多了,还是冷着脸。沈二牛心里也是欣慰,小渝果然还是向着他的。
沈二丫一脸不敢相信,把锅抱得紧紧的。
然后盛渝又继续说道:“反正咱们家也没米了,最后一点米不是爹走的那天给二叔拿走了,还有咱家的老母鸡,不是表哥说要补身子,都拿着了。”
又含着泪水,担心的问沈子疏,“你肚子还疼吗,二叔踢的那一脚重不重。”
沈子疏呆滞了,还是沈二丫聪明,偷偷拧了沈子疏一把,沈子疏哇的一声就哭了。
周围人也听不过意,纷纷出头,“他二叔啊,这子疏可是你亲侄子啊,他现傻了,你就怎么欺负他啊。”
沈二叔也不甘示弱,两方势力还吵了起来,最后惊动了村长,让沈二叔赔沈家二十斤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