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都震惊到只说了一个字,他好像也完全没想到,容许会存在易感期。
而且突然爆发,比之前更猛烈。
容许身体也很软,散发着浓烈的幽兰香气,直逼祁寒择的心理防线。
“都怪你。”容许还在吸着鼻子,声音带着呜咽,“让你不标记我,现在……”
“我……”
“不然你就走吧。让我……自生自灭……”
祁寒择心酸到无法言说。
他理智的防线也轰然碎裂,用alpha独有的方式回应着容许,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来安抚,同时也紧紧抱住滚烫的容许。
“我也想你。”祁寒择攥住容许的手,紧紧相扣,“我会告诉你……有多想你。”
随即,他再也不会犹豫,比之前更深、更热烈地吻了下去。
幽兰终于深植于泥土之中,肆意开放。
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深深纠缠在一起,磨合,相融,彼此刻入,打上对方的烙印。
容许是主动迎上去的,但现在被重新折磨到喘不过气。
他好几次甚至想求祁寒择停下来,然而话到嘴边都不成声,只能化成更无力的呜咽。
而且天光初亮,白昼的时间也还很长。
容许有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晚些时候了,躺在床上。
他哪里都有些疼,胳膊沉,腰也酸得要命,除了记得些模糊的、疯狂的片段……就只有记得迷迷糊糊中被祁寒择抱到了浴室清洗,剩下的时间几乎就都在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