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呢……我不会再跑了。”容许凑到他腿上坐着,双手环绕过来,“也无处可逃了,是不是?”
祁寒择没有回答。
他回答不了,被容许热情地吻住。
光线越发昏暗,却给夜晚添了层与平时都不同的颜色。
祁寒择的手停留在衬衫扣子上,他喘息都变得沉重,但却依然没下手。
“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在昔日的自己房间里会更害羞吗,嗯?”
“……不是。”
祁寒择虽然还是会害羞,会脸红,但也依然是温柔且强势的狼。
只是因为正是故乡的房间,许久没回来,没做任何准备……依然没有什么防护措施。
“……所以不能。我不想再让你怀孕,重新……”
“有什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