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和这辽国公主瞬间四目相对,公主立刻一副戒备的样子,李元昊换上管家拿来的喜服,但是他只是把外衣随意披在了外边,里面能看出来还是之前穿的那件衣服,他看了看公主,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府里的下人们你可以任意差遣,缺钱缺东西都可以和管家说,让他到账房给你取。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自己先休息吧。”
说完,李元昊就要退出房间,公主急忙喊住他,问道:“太子殿下,那个,非毒将军怎么样了?我、我的意思是,他为了救我受伤,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那日你把他带走了,所以想着今日正好问问你。”
李元昊扭回头来看了看公主,公主立刻心虚似的躲开了他的眼神,李元昊没好气的回答道:“不知道!”随后便把门关上了。
公主听完李元昊说完这一通,见他离开了,竟然也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又坐了下来,从袖口里掏出一块儿染了点血渍的手帕,这是她在山上逃亡的时候给非毒擦脸用的,下了山之后便一直装在身上。
手帕上原本用红丝线绣着公主的名字,非毒的血渍正好沾在她的名字上——楠歌。楠歌看着手帕自言自语道:“希望将军你能平安无事。”
李元昊去看过楠歌公主之后便一刻也不耽误的回到非毒那里看他有没有吃下灵生藤煎的汤药,刚一进屋就看见老管家果然端着碗在喂非毒吃药,心里便稍稍的踏实了一点。
谁知管家一见李元昊进屋就立刻焦急的站起来道:“殿下,将军他、他不张嘴啊!药都喂不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李元昊一听刚放下去一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三步并作两步迈到床边,接过管家手里的药碗说道:“你下去,我来!”
李元昊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把药汤喂到非毒嘴边,可是不管怎么塞进他嘴里去他都喝不下去,李元昊无计可施,情急之下干脆自己把药汤含在口中嘴对嘴的喂他,非毒这样才勉强咽下去一些汤药。
李元昊喂他吃完药就又这样在他床边守了一夜。
次日晨太医院的人又按例过来给非毒请脉,李元昊双目微红焦急的问道:“太医,他昨天夜里已经喝了灵生藤熬煮的汤药,现在看着怎么样了?”
太医把非毒两侧的脉象都认真摸了摸,扒起眼皮看了看眼睛,大喜道:“回太子殿下,这灵生藤果然是解百毒的灵药!非将军他的脉象已经大好了!微臣回去禀告院首,太医院再出个调养的方子,让将军每日按时服用,相信要不了几日就能醒过来了。”
李元昊一听瞬间喜出望外,连连说道:“好好好,太医院功不可没,管家,快去账房支点银子给太医院送去,人人都有赏。”
说完赶忙坐到床边握住了非毒的手,温柔的低声说道:“太好了,非毒,你快醒过来吧,只要你能醒过来,要我怎样都可以!”
果然灵生藤断成几截连吃了三天,配上太医院开的调理的方子,第七天夜里非毒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昏迷了太久,全身都没有气力,睁开眼睛后好一会儿眼前才从黑暗模糊渐渐变得清晰明亮。
他见李元昊趴在床边睡着了,也是一脸憔悴,眼睛周边不止黑了一圈,还微微凹下去了,人也明显是瘦了的,李元昊本来就没几两肉,如今更是脱了像,活像个骨架子了,多日守在床头,头上的发冠也被他这个睡姿给睡歪了。
非毒看着李元昊的样子有点儿心疼,但想着他这么傻傻的守着自己也不知道守了多少天,就又觉得有一丝好笑——暖暖的笑。
非毒把手指挪动到李元昊的脸上,摸了摸他的脸,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笑。李元昊被他这么一摸,马上激灵了一下醒了过来,看到非毒醒了过来赶紧攥紧他的手吻了一吻他的手指说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
非毒想说话,但是躺了太久,水米未进,喉咙痛的发不出声音,李元昊见状赶紧扶他起来,让非毒靠坐在自己的怀里,把床旁案几上的水杯递到他嘴里喂他喝点水。
一旁的侍女看非毒醒了赶紧跑去找太医来看,屋里就剩下了非毒和李元昊两个人。
非毒喝了两口水,终于能发出些微的沙哑声音,他想着怎样能让李元昊安心一点,便戏谑道:“看你这一脸小媳妇儿样,我还以为你男人死了呢!哈哈、咳咳咳… …”
李元昊见非毒差点真的死掉了,居然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跟自己贫嘴,看来应当是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了,他说道:“别瞎说!”
李元昊和这辽国公主瞬间四目相对,公主立刻一副戒备的样子,李元昊换上管家拿来的喜服,但是他只是把外衣随意披在了外边,里面能看出来还是之前穿的那件衣服,他看了看公主,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府里的下人们你可以任意差遣,缺钱缺东西都可以和管家说,让他到账房给你取。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自己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