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朗喘着粗气,说出了那让陆北野心惊不已的话,“先生,元安阳就是徐先生!”
陆北野的身体都为之一僵,愣了好久才回过神,声音都在发抖,“阿你在说什么鬼话?元安阳是元
安阳,徐卓阳是徐卓阳,不是已经查过了,他们不是一个人。”
他一口否定,严朗摇摇头,“我们又再次顺着元老爷子离婚妻子的方向查,结果发现当初的二少爷和三少爷是双胞胎,当初其实是被母亲带走了,而那妻子就是元亦先生的母亲,徐先生和元亦是双胞胎兄弟,徐先生和元亦,是元家的二少爷和三少爷,当年出现在国的是元亦,元安阳,是在五年前被人带回元家的!元安阳就是徐先生!”
他急匆匆的过来告诉陆北野,就是怕晚了的话老板又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可是在他目光触及那被扔在角落里的西裤和桌上的血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神。
他看了看陆北野的面色,顿时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陆北野捂住脸,心中的酸楚几乎控制不住,如同有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身上,痛得他呼吸都吃力。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男人满脸是血被自己扔在角落里的画面,听王管家说,是一个年轻男人叫了救护车,把人带走的。
他记得电话上的备注,那通电话是司炎打过来的
司炎,五年前是司炎,五年后又是司炎。
他所做的,只有把他推得更远
他痛苦的蹲下身,回想着自己做的一幕又一幕。
那是徐卓阳,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给予他的不是温柔,而是毫无预兆的侵犯与侮辱。
他突然想起徐卓阳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似乎完全不认得他。
难道他失忆了?
他撑起身子,高大的身躯竟然下盘不稳,脚步踉跄的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慌乱的折回取车钥匙。
严朗问道,“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