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夫人知道她搞砸了事,非扒了她一层皮!
丫鬟连连称是,接过包裹就回去复命了,江玉玲见满包裹替换过来的草药,顿时露出得逞的笑来。
“好好好,彩蝶,明日跟我去老太太那,我倒要看看经过这次,她还能不能在老太太那讨到好!”
谢斐捉了偷跑出去的两个小崽子,一手一个拎了回来,岑岑手里还抓着偷她房内的鹿脊筋丝做的弹弓,死死捏着不肯放手。
“为什么不能打它们,它们很吵。”
谢斐看着一脸理所当然残害小麻雀的小孩有些无奈,虽说打鸟不是什么大事,可就这小变态,这会不制止,明儿个他就得去射司御轩的脑袋。
“岑岑,如果你不喜欢它们,可以把它们赶走,但是不能随意伤害它们。这世上的东西不是围着你长的,你不喜欢的东西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若是你每个都欺负过去,总有一天会有人同样来欺负你。”
岑岑眨了眨眼,面上一副无所谓:“我会打回去。”
这熊孩子!
谢斐咬咬牙,眼神微眯继续耐心地劝道:“那如果他不来找你,来找我,或者找你妹妹呢?”
岑岑小小的身子一顿,看向一旁的苗苗。
苗苗倒是浑然不在意:“我也打回去!”
谢斐无奈地弹了弹她的小脑壳,刚要继续劝说,就听到岑岑低声开了口:“我知道了。”
他绝对不能让人伤害到他的家人。
谢斐微微一怔,见他听进去了,便露出欣慰的笑来:“这才对嘛,我去拿些吃食给你们。”
她心情大好地走出门,就看到了个让她瞬间冷却的人。
“二公子?你站在这干什么?”
司御轩并未言语,只是把他挑拣出来的叶子,递到了谢斐的面前。
“通窍草?哪儿来的?”谢斐一眼便认出了那草药,目光不怀好意地在司御轩的屁股上转了几圈,想不到这大反派仪表堂堂,竟然也会便秘啊……
“在你的草药里看到的。”
谢斐疑惑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了晾晒草药的问题。
她脸色一变,她晒得这味草药虽现在是绿色,但等到完全晒干,也会变为黄色,到时候不仔细看叶脉纹路根本无法分辨了。
见她面色阴沉,司御轩才缓缓开口:“是长房夫人做的。”
长房夫人?那不就是她原本的婆婆?
谢斐眸色微凉,看来还是有人不相信她根本不想攀这门亲啊。
司御轩将她的神色变化全然收入眼底:“若是你愿意,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
翌日,谢斐照常带了晾晒好的草药来。
江玉玲早早就到了刘氏的屋内,还讨好地送了份甜汤过来,说是给老夫人服药后解苦。
谢斐像是什么都不知一般,将煎好的药汁递过去,刘氏慢吞吞地喝完了一碗,只觉得口中苦涩难耐,连忙端起甜汤喝了一口。
谁知这一喝不要紧,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的腹内突然升起了一股浊气。
老太太连平日里的官家妇人做派都顾不上了,一溜烟地跑去了茅厕,来回了几趟,刘氏本就不硬朗的身子骨差点折腾散架了。
江玉玲见药效已起,借机发难道:“谢斐!你究竟给老夫人吃了什么鬼东西,若是老夫人有个好歹,我第一个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