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悼闻言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捧着花的少年,从这个男人摔倒感染变异到林悼赶到现场,足有好几分钟到时间,可他却能一直安然无恙,甚至他手上的那捧花都还好好的。
他不禁皱眉,擦好刀,插向身侧的刀鞘,直起身来往另一侧走去。
他身后的程诚忙跟上,他几步后走到某处门口顿住,偏过头问:“你跟着来干嘛?”
程诚不解,抬头一看,是男士卫生间忙刹住脚步:“我给您看着。”
林悼:“……”
林悼进去后打开洗漱台的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清洗干净了手,再抽出干纸洗洗擦拭修长的手指,丢掉纸团时,他目光在地面某处发黑的凹陷处顿住,随即蹲下身来,伸出手摸了一点被腐蚀后的地面残余物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摩挲。
他抬头对外喊了一声:“程诚,进来。”
“是!”
程诚忙不迭答应,进来后,发现他家上校正以一种研究厕所地板的姿势顿在一侧:“……这是?”
林悼吩咐:“撬一点这里的被腐蚀物,拿回去和刚刚那袋一起,给向尤分析一下。”说完,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拳场只是小部分角落出事,很快被清理后,这里出现异种的消息被悄无声息地掩埋,不出一个小时,暴力与放纵的拳赛再次上演,叫骂声嘶吼声充斥在各个角落,没人注意到这里刚刚死过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异种。
“你让程诚拿回来的那两袋东西正在验。”一个长相俊美,穿着白大褂名叫的年轻男人从试验台后走出来,看了眼数月未见的上司,嘴角带着点揶揄地笑:“不愧是克林道尔上校,亚联盟最耀眼的军政传奇,我还真以为你喂了蛇窝了,想不到这都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