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玉轻笑出声,语气清泠泠的,好像他们的谈话正经又高雅,“是谁送上门呢?哦,据说是我。”
霍辰启脸一黑。
“对了,记得带体检报告。我也怕你有病。”
电话被挂断的前一刻,霍辰启听见了她微微挑逗且嘲讽的话。
他捏着手机气得想扔出去。
挂了电话,霍辰启冷着脸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沉默。
月光落下,洒在屋内陈列摆设上。红木冷硬,白瓷冷冽,都是不近人情。
客厅墙上挂着一副联,“矜行克己心似玉,五色微利惑如魔。”
要较真,霍辰启其实有很多办法整温初玉。
某种程度上,霍家严苛的家教救了温初玉。霍家只奔势,逐权贪功但不冒动短视,慎行克己到了反人性地步。
对霍家这艘巨轮来说,纭城不过是预定航线中的过渡期,不可节外生枝,授人以柄。
在这种语境下,利欲熏心是愚蠢之兆,男男女女进进出出那点事是动物低等,为个红粉骷髅搞个权势压人更是憨批入脑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