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玉随意道,“那你好棒。”
顾廷山歪着头打量她那张艳若玫瑰的脸,拿不准是她是真淡定还是演技太好。他突然逼近,语气暧昧而阴狠,“你知道你刚才跳舞的时候,我想干什么吗?我想把你就那样吊起来,往死里弄。”
温初玉面色不耐地往后退,不是怕他,也没对他的下流话有什么反应。
单只躲他身上的味道。
“一股血味儿加死味儿。”她蹙着眉,很难忍受似的。
这时温初玉手机接连好几个震动,拿出来一看,是嫂子薛密短信问,“你见到谢知行了吗?”
真是关注,生怕她错过好买主。温初玉突然想到一出荒诞剧《等待戈多》。他们真适合排一出戏,叫《等待谢知行》。
戈多今天也不来,戈多明天再来。谢知行到底他妈的来不来,买不买。
陡然觉得现实比戏剧荒唐好笑,让人笑得心凉。
顾廷山警惕地问,“你笑什么?”
“想起一出荒诞戏。”温初玉看也不看他,平淡随口回。好像他不过是一个面目模糊的分享符号,一个事她想说,跟谁都能说。不想说,谁也撬不动。
她就随自己的性子,危险或者安逸都不为所动。
顾廷山突然好奇了,“大艺术家,你活这么自我,就没吃过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