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峰难得的行了个大礼,“师父,您来了。”
“这里太热,师父您到外边坐,我给你倒杯清茶。”一边说,一边去扶闻香雪。
闻香雪看不见嘛,虽说他们这些大能神识也能视物,但阮一峰看她眼睛蒙了布,总会下意识地去扶一把。
闻香雪任由他扶着,走出田外后,在阮一峰拿出的椅子上坐下,还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那盏茶。
阮一峰顿时松了口气。
他继续道:“那我接着翻地了。”
说完,转身往回走,走到还未翻的那块地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不过师父都没说什么,他也没把衣服穿上,还举起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他现在这样子,说二十岁别人都信啊,要是去宜春院里走一圈,里头的红牌都得倒贴钱给他,求着他一块儿困觉。
可惜,他拜的这个师父就他一个弟子,连个漂亮小师妹都没。
刚翻了块地,就听那边师父道:“一峰,你可知道,为何这金乌流霞,要叫金乌流霞?”
她是个慢性子,说话也慢吞吞的,声音温柔舒缓,能让人如沐春风。
阮一峰本来酷热难耐,这会儿听得她的声音都好似被凉风给吹了一阵,他浑身松快地活动了下手脚,接着问:“为何?此名可有什么不凡的来历?”
师父要讲故事了,当徒弟的自然要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给师父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