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那素雅到了极致的人,怕是看到就得皱眉。
阮玉:别,我谢谢你了。
她摇头道:“这是爹送我的礼物,我才不会拘着它,它想怎么长就怎么长。”
玉兰树:“圣君他……”
阮玉脸一沉:“关我屁事。”她气咻咻地道:“上次他劈我牌匾,我都没找他算账,这次他要是还劈我的花……”阮玉眼圈红红地说:“我就从悬崖上跳下去!”
“你告诉他,要是这喇叭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阮玉,也不活了!”
这这这……
玉兰树心头一凛,阮玉对圣君有多重要它心里头清楚得很,等圣君一醒,它必须立刻转达,免得闹出大事。
刚把花放好,机关人就挥着鞭子走了过来。
一天的训练开始,阮玉如今修为境界提高,训练量还增加了,她倒也没抱怨,跟整天翻地晒得黢黑的爹相比,她的小日子还是要舒服多了。
转眼,三天过去。
窗台上那盆喇叭花恢复生机,叶片翠绿,藤蔓上又有了新花苞。
阮玉一早起来,给喇叭花浇了水,坐在窗边叹气。
“三天没见到他了,想他。”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修行太累,她睡得可沉,都没做过梦,更别说梦到莫问了。
虽说三天时间不长,可有句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现在三日不见,思念如丝线,层层裹在心上,缠得她发闷难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她今天起得比往日都早,起来了也没煮东西吃,而是坐在窗前发呆,这等异常自然引起了玉兰树的注意,它听到阮玉的叹气后,举起小纸板,写:“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