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执道圣君,怎么可能被你画出来。
他明明真实存在啊。
但这个真相,离云是不敢坦白的,这会儿他只能不确定地道:“或许,或许吧?”
阮玉激动地喊,“纸,拿纸笔来!”
离云身上还没笔,他正打算让小纸人去山外取来,就见玉兰树从外面颠颠跑过来,它枝条上挂了个小纸板,上面写:“我有,我有!”
玉兰树:有阮玉说想他的留影石,再来一幅圣君的画像,就不信圣君还忍得住!
阮玉提笔作画。
离云和玉兰树在一旁围观,就连小纸人们也纷纷靠拢,看阮玉画画。
阮玉将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白嫩藕臂,一旁的离云忙不迭转过头,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阮玉犹豫良久都不曾下笔,墨汁滴落,在纸上形成了一个黑点儿,并逐渐往外晕开,她啊了一声,一脸抓狂地说:“我可能画不出他神韵。”
离云没有转过头看阮玉,他轻声道:“我祖孙三代皆以纸活为生,我三岁便开始剪纸,拜入仙云宫后,每日也会用至少一个时辰剪纸,如此反复三十八年,终于有了第一个活了的纸人。”
“你不要着急,慢慢来吧。”
阮玉:“哦。”
将弄脏的纸换下,阮玉强行下笔,然后……
画了个圆圈当头,几根黑线为发,两根细长的棍子为脖颈,又配上不协调的身材,穿上了奇怪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