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花放不出狠话,白色那朵倒是叫了起来,不过却是啾啾的鸟叫声,一声比一声急躁。

粉花没好气地道:“你学什么鸟语,学什么鸟语,这还是那瞬息楼黄阶傻鸟的声音,有毛好学的,给老子闭嘴!”

结果,两朵花居然吵起来了,一个骂,一个啾,明明就是一盆花,愣是弄出了闹市街头的阵仗,让本来冷清寂静的山头都多了点儿人气。

阮玉看得开心,还在一旁嗑起了瓜子。大概是她嗑瓜子的声音打搅了两朵花,它们终于不吵了,花朵齐齐对着阮玉,“说,你要怎么才会送我们回去?”

阮玉:“你是我爹正大光明赢来的礼物,我干嘛要送回去?”

她伸手戳了一下白色那朵花,“怎么才能认主?”

粉白两花瞬间合拢,用行动表示不想跟阮玉说话。

阮玉就把玉兰树叫出来,“怎么让灵植认主?”

看清玉兰树写的字后,阮玉好奇地问:“为什么它们能说话,你们不行啊。你们也是修炼了好几千年的灵植了吧,这喇叭花,一看就年纪不大呀。”

她一开始被这花会说话给震撼了一下,这会儿仔细观察,倒觉得它可能还是个弟弟。

阮玉翻过灵植图谱,分辨灵植年龄、强大与否的一个条件是它们的根须。虽说有强大根须的灵植不一定强悍,但强悍的灵植,必然有庞大的根须。

好比玉兰树看着这么一点儿,但现在行动的根本不是它的本体。

它的本体生长在院子外,扎根整个忘缘山,根本无法轻易挪动。

眼前的喇叭花的根须一个海碗就能装下,年纪必然不大的。

玉兰树不服气地写:“谁知道是什么变异品质,跟脚不正!有些人修就喜欢搞杂交,弄出一些不三不四的植物,恶心!”

呃,你们灵植还有歧视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