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那位,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他得加快动作,把阮玉的关注从执道圣君那里抢过来。想了想,洛惊禅倒是真的想到了个人,画圣闾香,如今不就在魔渊。

阮玉听到答案,心头呵呵。

洛惊禅说的是不敢。

阮玉:“你悄悄说嘛。”她走近些,半蹲在轮椅前,还偏头凑过去,将头发别到耳后,把耳朵露出来。用手指着耳朵说:“我听着呢,不告诉别人。”

小巧白嫩的耳朵近在咫尺,洛惊禅的心剧烈跳动,撞得他胸腔都好似隐隐作痛,呼吸渐渐紧促。

他紧紧捏住椅子扶手,强压下那些疯狂涌动的念头,说:“大道万千,唯有圣君那般窥得长生门之人,才能对万般道法皆有研习。我虽未见过圣君画作,但传言圣君无所不能,想来画技也是精通的。”

得,传言不可尽信。传言还说圣君冷若冰霜呢,结果,他前几天都笑瘫了。

阮玉特意看了一眼洛惊禅手上的姻缘线,又问:“你还没说你觉得他怎么样呢。”

洛惊颤:“圣君当然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呢。我们这些,至少也算是重孙辈了吧。”这话说来没毛病,不知为何,话一出口,洛惊禅都觉得浑身不对劲,犹如芒刺在背。

阮玉心下了然。

看来,这对道侣的情路并不是特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