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岁晚没躲过,被泼了一身的茶叶渣。

他没反驳,深深地看了阮玉一眼,转身离开,走得很快,几步就飘远。

玉兰树这时候才冒头,小纸板上写:“他居然都不舍得罚你了。”

阮玉气鼓鼓地道:“他心虚!”

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来,缓缓打开,看着皱巴巴的画像,阮玉这才觉得有了点儿莫问的影子。

好像莫问就是阴郁、瘦弱一些,气质上完全不同,但他们的五官,仔细去看,还真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

阮玉趴在桌上,一脸苦恼地问:“大兰,你们主子,有没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玉兰树一问三不知。

阮玉就抱着听音回了卧房,她先是夸了听音,接着问:“你这个分辨真假是怎么分的?是对方说出来的话,跟当时心中想的话吗?”

听音奋笔疾书,写了一大段,“我现在还小嘛。说出口的话,与心中所想不一样,在我看来,就是假话。”

阮玉哦了一声,说:“局限很大。”

“一得对方把话说出来,二来他内心同时在想,你只能分辨他说的是不是他想的,以此来判断真假。”

听音:“两朵花为一个阶段,等我开出第三朵花,我就能不受这些限制,外人一开口,不管心里想没想,我就能判断真假了。”

听音:“五六朵花时,我可以化形,还可以窥心,直接听到对方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