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绕到徐青竹那边,将她给拉住了,说:“别担心,他们就是想切磋一下。”

她指着莫问说:“那个,就是我心上人。”

徐青竹微恼,“我相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会与人切磋武艺?”她有些生气了,觉得阮玉他们在欺负人。

阮玉则道:“我相公也是书生啊,你看他身子比你家那位还瘦呢。”莫问身形更单薄,一阵风都好似能吹走。

徐青竹仔细一看,发现确实如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两个弱书生,当街打架,像什么话?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转头看一眼旁边绕着两人转圈,看起来十分焦急的狗,徐青竹摇摇头,“这还不如狗呢。”

阮玉又编上了,“他们刚刚文斗不分胜负,这才提出武斗的。”

徐青竹:“哦。”她无语地撇了一下嘴角,起身收拾面前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东西,一边收捡,一边说:“刚怎么突然那么大一阵风,真邪乎。”

正弯着腰捡扁担,突然侧脸一热,徐青竹身子僵住,下意识伸手一抹,温热粘稠,她愣愣看着自己指尖一瞬,是血!

徐青竹猛地扭转头,吼:“别打了!”

大口咳血的是阮玉的相公,他面白如纸,嘴唇染血后,更衬得肤色白的几乎透明。

原来徐青竹觉得自家相公文弱书生,受了别人欺负,如今,却反了过来,分明是暮云辉在欺负人啊!她扭头看阮玉,注意到阮玉小脸绷紧,一副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更是心生愧疚,嗓门不由自主地提高:“暮云辉,你给我住手!”

阮玉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两个打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