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岁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等看到阮玉将石头捏碎后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后他才领悟了其话中深意。

脸上的那层薄红瞬间成了大片的火烧云,一直烧到了脖子上,让他气色看起来都红润了不少。

恰恰元宝还在嚎,“汪汪汪!”我有力气,我有力气!虽然是狗叫声,但都能从它的声音和动作里听出它这会儿想要表达的意思。

阮玉将狗往怀里一按,说:“别闹。”

元宝:……我这哪儿是闹呢?

你们人心可真复杂呀。

徐青竹站在窗边,声音细得如风中的烛火,好似下一刻就断气了一样。

“咳咳,你们就站在那里吧,能否将玉簪举到手里,让我远远看上一眼?”

她顿了一下,还是解释道:“我这里,外人不方便进来。”

在徐青竹说出这话之后,逢岁晚清楚地注意到,已经破掉的阵法再次出现了变化,阵法重新凝聚成形,且阵眼也发生了变化。

逢岁晚给阮玉解释,“这里的一切都随她心意而动。”她始终认为,暮云辉太强大,将她的一切都锁死,只要这个念头存在,他们就会受到她念头的限制。

哪怕她想看看玉簪,依旧无法让他们上楼。

“新的阵眼在那儿。”他指着树皮上的一个小疙瘩道。他们可以一直重复破阵,但能不能入内,还得取决于徐青竹。

阮玉又暴力碾压了新阵眼,接着一脸委屈地道:“徐姐姐,你不记得我啦?我哪里是外人,你刚刚还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叫我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