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的元神强大无匹,但凡稍微弱一些,那些执念瞬间冲击元神,便足以叫人迷失自我,甚至元神崩溃。

“这两种蛊虫是不是很像?傅紫衣有师门吗?她会不会是月照宫的弟子啊。”阮玉好奇地问。

逢岁晚说:“她的身世、师门皆是未知。她自称无门无派,所修功法皆是天授。”

“那我觉得有这个可能。”阮玉用手指敲桌子,“这么一看,仇长老体内那蛊虫说不准就是洛雁归下的,他之前不是来过仙云宫,完全有机会下手!”

一个巧合,可以说是巧合,数个巧合叠加在一起,就说明那并非巧合,而是刻意。

阮玉猛地拍桌,“一定是他。”拍完桌子,又站起来一巴掌拍逢岁晚后脑勺上,“等你伤养好了,就提着剑杀上琅琊仙宫,灭掉洛雁归!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

逢岁晚毫无防备,束发的玉冠都被推歪了,他冷叱一声,“放肆!”

阮玉把自己的头伸过去,“那我也给你个放肆的机会,你拍回来,我不生气。”脸都凑到了逢岁晚眼皮底下,还冲他飞快地眨了两下眼,并嘀咕道:“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了啊……”

逢岁晚看着近在迟尺的脸,下意识觉得,不能让她如此嚣张。

手微抬,想要推她一下,又觉得行为太过幼稚,像街头嬉戏打闹的幼童,这念头刚放下,就见她得意洋洋地挑眉一笑,于是仿佛被鬼迷了心窍,逢岁晚低头,将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不过是轻轻一吻,面前的人好似被施了定身咒,竟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