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岁晚眉梢微扬:“宝宝?”

阮玉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那狗宝?”

逢岁晚微笑:“都可。”

又听他唤:“猪宝?”

阮玉:……宝你个头!

她气咻咻地说:“问你正经的呢!”

“虚空里没有月亮。”逢岁晚想起之前耗费大量神识看到的一切,漫不经心地说:“是月照宫的月辉,法器而已。”

他脑海里充斥着大量的邪修之法。

魇气里,无数人所经受的折磨和恐惧让此刻的逢岁晚对外界的感知更为清晰,他意识到——此刻的万花谷,的确在养蛊。

最后,获得鳞花的人可以活下来,其他人,哪怕侥幸藏着没被杀死,也会因为神魂错乱而自相残杀,燃尽最后一缕神识,耗尽体内最后一滴血。

他们的肉、血、神魂都滋养着这块邪恶的死地。

会养出个什么东西,逢岁晚此时还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管他是人是虫、是妖、是器、是魔……

在确定现在的情况后,他反而不担心了。因为他清楚,最后活着的十人里,必有阮玉。

其他人的命,与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