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她为何要惧怕那群人?
林娇不知心底那一丝不安从何而来,但林鸿说得对,现在他们灵气不足,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动手!”林娇点头道,“他们那里,至少有两朵鳞花,把那群人血肉吸收后,藤母实力大涨,我们的修为也会再次进阶。”
喊了动手,所有人原地没动。然他们的身体里有藤蔓冒出,脚下则有根须钻入地底。
看着这群人,林深远不寒而栗。
他堂堂出窍期修士,竟然败给了这样一群不人不鬼的傀儡,还被他们盖上了奴印。
“嗤”的一声响,是他耳廓处有一截根须钻入耳膜时发出的声音。
“师父。”身后,他晚年才收的衣钵弟子颤抖着说:“我们该出发了。”
林深远无奈点头:“走吧。”耳边的杂音在他动身后,终于消失。
此时此刻,他也无力抵抗,只能助纣为虐,将屠刀挥向其他无辜者。
月下,徐一剑抱着剑坐在一块青石上。
他恢复得最快,这会儿正忍着疼痛运用神识给其他人护法。
神识范围内,并未发现异常。
不过运用神识后,五感太过清晰,那风中传来的恶臭就熏得他有些不适,一张脸黑如锅底,眼睛时不时往后方的杜飞身上扫一眼,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洗手。
看着看着,他发现杜飞有些古怪,遂过去询问:“你在做什么?”
杜飞在用脚刨坑。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些泥土,用脚尖儿把一片树叶扒出来,接着蹲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