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枝条缠住圣君刹那,玉兰树都感觉到了森然剑意从他体内渗出,吓得它一个哆嗦,枝条都扭成了麻花。

玉兰树喊:“圣君,你早点儿恢复,才能见阮玉啊!阮玉一个人在秘境,你怎么放得下心。”

“阮玉、阮玉、阮玉……”到最后,玉兰树索性只喊阮玉的名字,跟叫魂儿似的。

喊着喊着,执道圣君身上的剑意渐渐消失,它松了口气,将人轻轻放进了木桶。

衣服什么的,它不敢脱,就这么穿着衣服泡吧。

将圣君放进木桶后,玉兰树又去阁楼里翻出了一盒凝神香点上,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只能等。

它也不愿跟圣君共处一室,索性跑出听风殿,跟候在外头的孤云岫唠嗑。

刚聊上没多久,孤云岫的传讯符就亮了起来,等听到对面的话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凝滞,霍地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他们打进来了?圣君还没醒!”

玉兰树紧张地举起小纸板:“谁来了,谁来了?”

孤云岫道:“仙盟的人,他们说阮玉就是傅紫衣,还绑了离云和元宝来找我们要说法!”

阮玉是傅紫衣?

玉兰树将枝条当鞭子挥,狂怒:“怎么可能,圣君还认不出傅紫衣?”

一个是仇人,一个是圣君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这两人怎么可能联系在一起。

“再者,他们来讨什么说法?”傅紫衣两千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现在修真界这些人,直面过她凶残的屈指可数,最大的苦主其实就是执道圣君了,其他人跑到仙云宫来讨什么说法?

玉兰树将几个字加粗——就是想害我们!

孤云岫:“他们说圣君与傅紫衣结成道侣,上一次,为了她甚至以走出仙宫不顾苍山来威胁知微老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