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夜冥登时变了张脸,笑着说:“别害怕,我就是给你量下尺寸,待会儿给你送新衣过来,你喜欢白色、红色、绿色还是什么颜色?”一边说,一边解开丝线,在小娃娃腰上还比划两下,“腰还挺细的嘛。”
阮一峰:“……吊起来荡秋千,可好玩了。”
小道君想了想,给虚尘送了朵花。
阮玉憋着口气,催促道:“快走快走。”
等其他人离了岛,阮玉再也绷不住,眼泪哗哗地往外淌。逢岁晚靠近之时,怀里抱着的虚尘满头大汗,“别过去了,好热。”
阮玉眼泪稍稍收了一些,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牌桌前至多再走一丈你就别靠近了。”
“这里是什么天地熔炉,很热的,能把人烤化。”她说的距离,是夜冥大哥亲测出来的,继续往前的话,它的身体都会燃烧起来,基本已经达到了它的极限。
逢岁晚跟夜冥的实力不相上下,能坚持的距离估摸着也差不了多少。
他才从苦海回来,身上的伤都还没恢复,应该走不了太近,想了想,阮玉又说:“你就在椅子那儿坐下吧。”
逢岁晚走到了牌桌前,他稍稍一顿,继续往前迈步。
一边走,一边随意地说话:“这些日子,可有想我?”
阮玉红着眼说想。
谁料逢岁晚竟道:“你没想。”
“你如今识海解封,元神强大无匹,若真想我,同心契存在,我能感受得到。”他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身后牌桌,“玩得太高兴了,忘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