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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川回忆了下白君漠的容貌,不是姑娘,却格外俊朗,好像比姑娘好看,呸呸呸,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

“不不是姑娘,也不是妇人”

月清川有些结舌,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显现出白君漠满身吻痕的旖旎画面,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唐泽惊的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和容霖变幻莫测看畜生一样的诡异面色。

容霖想到了许多不忍直视的画面,却唯独忽略了他认为最不可能的男人,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手脚发软,眼前出现一些不忍直视的可怕画面,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妪,一个醉酒兽性大发的将军,一场不可言喻的意外。

可怕的画面容霖不敢继续想下去,晃着身子扶着旁边的椅背,心里升起一股强烈让人作呕的恶心感,与此同时又有着强烈的自责和负罪感。

容霖没想到,自己好心请月清川喝酒,为他洗尘接风,竟然会发生了这等令人不齿之事,他怎么也想不到,月清川的酒品会烂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畜畜生”

唐泽似乎和容霖想到了相同的画面,捂着胸口呕了好几下,终是忍不住,扭头冲出了大厅,扶着院中的假石山吐了起来。

唐泽的反应显然影响到了容霖,向来举止得体的容霖忍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与唐泽并排弯着腰,狂吐不止。

月清川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行为怪异的人,忧心忡忡的急忙赶了过来,皱着眉宇,惑然道:“你俩咋了?吃错东西了?”

月清川不说还好,这一开口说话,两人似乎又想到了那可怕惊悚的画面,互看了一眼,就差没把内脏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