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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要不要我差人去叫亭安过来伺候你?”

“不用了,你让人去告诉亭安,我这三天在你这,让他自己想办法帮我瞒着父皇母后,若让父皇母后知道我偷跑出宫的事,他的脑袋也别留着了”

柳怀亦耸耸肩,替亭安默哀几秒钟,故意将声调提高,慢悠悠道:“好,我的太子殿下,我这就差人去通知亭安,让他好好珍惜自己的脑袋,该吃吃,该喝喝,享受这最后几天的人生”

皇宫里,太子的贴身小太监亭安突然打了个寒噤,心有不安的摸了摸脖子,有一种自己脑袋好像要掉地可怕错觉,嘴里小声嘀咕着,“殿下,你可赶紧回来吧,奴才昨夜可一夜都没敢睡啊”

“这枚玉佩我拿走了,要找人总得有找人的东西”

柳怀亦说着,拿起枕边玉佩,仔细瞧了瞧,不禁撇了撇嘴,故意用着白君漠刚好听的见的声音喃喃道:“就拿这破东西,买了当朝太子爷的初夜,啧啧啧啧,那畜生可真是赚大发了,值”

“柳怀亦,你给我滚出去”

“好,这就滚,您叻好好歇着”

柳怀亦临走之前,恶作剧般故意在白君漠屁股上拍了拍,看着人因为疼猛的抖了一下,得逞的勾了勾唇角,心情大好拍了拍衣服,双指有些嫌恶的捏着月清川的玉佩,扭着腰身朝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