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是南越国的镇国将军,为南越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是人人敬仰的月大将军,你就这么杀了他,定会让百姓不满,造成民愤的”
“那又如何,我白君漠想要一个人的性命,难道还要考虑普通百姓的心情吗?我今天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白君漠说的咬牙切齿,手中的长剑握地紧了又紧,伸手拨开挡在身前的柳怀亦,继续朝月清川走去,一双阴鸷冷厉的眼,紧紧盯着用尽全力缓身坐起的月清川。
白君漠手上用了很强的内力,柳怀亦一下子被推出去好远,惊愕的看着白君漠一步一步朝月清川走去。
强烈骇人的可怕杀气越逼越近,月清川扶着旁边石山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被血浸染的双眼视线有些受阻,却还是努力睁着,想要看清朝自己走来的人。
他不怕死,亦不奢求会得到原谅,只想在临死前向白君漠道个歉,告诉他,他真的无心欺辱他,只求他能放过唐泽,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旁人。
刚才的巨大动静吸引了无忧阁好奇的众人,翘首站在后院门外向里张望,悉悉索索交头接耳猜测着里面可能发生的一起,若不是无忧阁有规矩,后院暗阁没有柳怀亦首肯,任何人不得入内,想必这会后院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被五花大绑昏睡的唐泽渐渐苏醒,闭着眼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后脑传来的剧烈钝痛让他清醒不少,被束缚的手脚有些发麻,被打晕前的记忆潮涌般充斥着脑海,唐泽心里憋屈的自语道:“现在的美人都这么凶的么,可疼死老子了,嘶~”
刚醒来的唐泽整个脑袋还处于晕乎状态,暂时还没有发现门外的骇人场景,扭了扭躺在冰凉地面上的身子,有些吃力的抬起脑袋:“来人啊,有没”
有没有人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月清川满身是血,浑身湿透的可怕模样骤然映入眼底,晕乎的脑袋瞬间清醒,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震惊的惊呼出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