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己承认了过错,以这位红衣公子身上的这件外袍来看,自己铁定是赔不起的,思索片刻,如果能蒙混过关那是自好不过了。
“这位公子说话可要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这衣服是我划破的?”
为了逃脱过错,老者佯装淡定,言语里皆是不满。
柳怀亦面色阴沉如霜,看向老者的眸中尽是鄙夷之色,眼尾余光瞟了眼竹筐上那缕艳红丝线,冷声道:“要证据还不简单,自己把竹筐放下来看看就知是不是了。”
嶼、汐、團、隊、獨、家。 装满福带的竹筐上,赫然挂着一缕与柳怀亦衣袍同样颜色材质的丝线,证据面前,老者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思索了良久,没底气的慢慢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还不简单,赔啊!”
“怎怎么赔?”
望舒冷笑一声,面露讥诮之色,笑道:“纹银一百两,拿来吧!”
“一百两?你们这分明就是打劫。”
“打劫?”柳怀亦嗤笑一声,瞟了眼老者怀中的宝剑,勾唇道:“比起你用一条祈福带骗了人小公子一把上好宝剑,我们这还真算不上打劫。”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