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不是有心,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是早有预谋吗?”
“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想亲你,这句话突然出现在脑子的时候,月清川自己先吓了一个激灵。
“月清川,别以为你是南越国的镇国将军,又有先帝的丹书铁券在手,我就真的不能拿你怎么样。”
“不是的殿下,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想活命,以后就离我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白君漠说着,掀开身上被子就要起身,月清川见状,急忙上前按住他掀被子的手:“你要去哪?”
“放开。”
宛如刀剑的冰冷视线无情的扫了眼按在自己手上的手,月清川的手猛然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要拿开的意思,盯着人泛着水汽的双眸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可是你有伤在身,又在发烧,这会深更半夜外面还在下雨,你这样子能去哪?先好好休息,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说好吗?”
“我好与不好,想去哪里与你无关,不用你管,放开。”
月清川摇头:“不行,我不能不管,你还在发烧,我呃”
手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云临风低头看去,只见白君漠另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骨节泛白,一股强劲有力的内力自他手心传来,直捏的他手骨快要碎裂。
“还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