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川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能窝囊,抬起手在白君漠打过的脸上再给了自己一巴掌,寂静的夜里,清脆响亮的声音格外清晰,听见争吵出门查探的管家远远瞧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转身回了房间,嘴里喃喃着:“孽缘呦!”
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白君漠心脏颤动了一下,隐隐有些刺痛,就像是有根针突然扎进了心里,一下一下刺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想将针拔掉,却又怎么也找不到那根刺入心脏的罪魁祸首,只觉得那里疼的让人不舒服。
藏剑山庄的祠堂里,容笙身子跪的笔直,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心疼的守在一边,生怕他身子受不住有个意外。
也怪自己,一个没留神竟让小公子趁机溜了出去,少庄主心焦地寻了一天,派出去寻找容笙的家仆更是去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夜里子时,才见容笙满面春风,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见容笙安然无恙,容霖揪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却也被气得够呛,晚饭都不准容笙吃,直接让管家带来了祠堂,不跪够十二个时辰,不准起来。
说是罚容笙,却暗地里让管家拿了软垫,并故意装作没看见的让管家偷偷装了好些容笙爱吃的点心去了祠堂,自己则藏在容笙看不见的角落梗着脖子,腿都要站麻了,盯着容笙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坚持不住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好及时赶过去。
管家看了看角落里的身影,暗自笑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罚的到底是谁,外面的风雨可比这祠堂冷的多。
容笙自知有错,被哥哥罚跪祠堂也早有心里准备,并不觉得冤屈,只是这出去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这会饿的是前胸贴后背,实在有些忍不住地悄悄四下看了看,嘟着嘴皱着眉头委屈道:“刘伯,我好饿!”
管家低头笑笑,这小子总算是开口了。
“喏,刘伯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栗粉糕和桃花酥,赶紧吃,别让人看见了。”
管家说着,斜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身影:“快吃吧!不够了,我再去给你拿。”
“嗯,够了够了,谢谢刘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