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价一万两的油面大叔见状,不禁好奇的瞅了瞅一直杵在花厅中央毫无动作的容笙,冷哼一声道:“望舒公子一直盯着这位小公子是何意,难不成指望一个乳臭未干,还未及冠的毛头小子来买你家水月公子的初夜不成?”
“就他这德行,一千两估计都拿不出来,哈哈哈”
“就是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跑这来做什么,赶紧回家吃奶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哈哈哈小公子,还是赶紧回去吧,省的你父母一会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是啊,无忧阁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赶紧回去吧!”
“要真想来,再过个两年,等你及冠了,懂得这个中滋味了,就可以来了,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嘲讽数落,容笙毫不在意,他眼里心里,此刻都只有那个坐在薄纱后面一脸淡漠的柳怀亦,猜想着他的身不由己,心疼着他的一切可能的遭遇。
人群再次变得沸腾,柳怀亦却突然起身,盯着台下出价一万两的油面大叔缓缓开口:“望舒,还不快去准备,伺候这位公子去内院卧房等着。”
明明是清冷无情的声音,却听的那人神情亢奋,急不可耐的向柳怀亦扑了过去。
“美人,你可想死我了。”
“等一下!”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容笙突然快速冲上了花台,挡在柳怀亦身前,将那只伸出的咸猪手隔了开来。
“放肆,你什么人,敢拦本大爷,不想活了。”
容笙盯着一旁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的望舒缓缓道:“是不是只要我出钱出的多,就可以买你家公子今夜?”
望舒面色苍白,机械的点了点头:“是。”
“好,我出一万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