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柳怀亦笑笑:“水月还要多谢容公子今日如此破费为我解围既然容公子拍得了水月,若容公子不嫌弃水月身份,就随我来吧!”
“啊!去哪?”
柳怀亦勾唇浅浅一笑,拉起容笙的手朝自己卧房走去,既然他不懂,他不介意手把手的亲自教他。
垂坠着轻纱幔帐的宽大床铺位于卧房中央,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荷香,是柳怀亦最喜的香料味道,只点了一盏烛火的房间光线昏暗旖旎,柳怀亦伸手推开房门,将容笙带了进去。
昏暗暖黄色的烛火微微跳动着,轻纱幔帐,荷香飘逸,让人不禁紧张起来。
容笙呼吸逐渐变得不畅,站在门口不敢继续向前,柳怀亦见状,笑道:“容公子可是怕了。”
“我”
“容公子既然花了两万两黄金买水月初夜,那今晚,就让水月来伺候你。”
“啊?唔”
柳怀亦说着,一把将人拽进了屋里,挥手用内力关上了房门,将容笙抵在门上,不由分说,用双唇将容笙的话堵了回去。
突然被人用唇舌堵住了嘴巴,容笙如一只受到惊吓待宰的羔羊,惊恐的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的靠在门上,身体高度紧张,被迫感受着嘴唇被人突然侵犯的柔软触感。
感受到容笙的僵硬,和因为紧张害怕而微微发抖的身体,柳怀亦唇角微微勾起,慢慢放开被自己按在门上容笙的手,双手攀上容笙的脖子勾抱着,轻轻舔吻着这个未尝人事的少年青涩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