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荧,你快点说,少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现在人在那,烛照呢?”
刘伯扶着容霖,难得得言辞激烈,吓得幽荧一个激灵,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少公子不就是晚上不回来了么,怎么庄主就害怕担心成这样了,这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自己可还没说少公吗吗子被人拐上床被骗去两万两黄金的事了,一会庄主会不会气急当场将自己砍了?
幽荧定了定神,不安的咽了口唾沫,尽可能的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措辞,一口气道:“少公子花了两万两黄金,买了一青楼小倌的初夜,今夜,宿在青楼回不来了,烛照还在少公子身边守着。”
“你说什么?”
容霖闻言,刚才的心焦惊惧骤然转变成震惊错愕,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一脸无辜有些胆怯的幽荧,强忍着将人踹飞出去的怒火冲动:“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点。”
“少公子中午先去了无忧阁,晚上花重金买了无忧阁水月公子的初夜,这会正与人嗯嗯同塌而眠,晚上回不来了。”
幽荧尽可能的将事情经过简单明了的叙述了一遍,却不想,话刚说完,容霖就一脚踹了过去:“下次再说话这么不清不楚,就自己给我跳进铸剑熔炉去,免得我亲自动手废了你。”
“啊?为什么?”
幽荧不解,自己没说错什么啊,庄主再生气,也不该是生自己的气啊?少公子回不来也是那青楼小倌拐着人不放,与自己有何关系,怎么就要自己去跳熔炉?
刘伯无奈同情的看了眼幽荧,幽幽道:“以后说话注意点,你可吓死庄主了。”
“我怎么了?”
幽荧一边揉着被踹疼的肩膀,一遍瘪嘴,始终没搞懂自己错在哪里,没说错什么话啊,委屈。
“呦!少庄主,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刘伯说着急忙追了出去:“诶!衣服,你把衣服穿上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