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说着摇了摇头退了出来,他不知道月清川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沉闷寡言起来,自己又一把年纪,也不好瞎猜乱说什么,只能听他所言,让他一个人静静。
福伯走后,月清川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窗前吹着冷风,只要一想到白君漠,他的心脏就闷疼的厉害,就像是有一双无情的大手,狠狠地将那颗跳动的心紧紧遏制着,让他呼吸困难。
窗外雨水不歇,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白君漠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月清川早上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那么着急离开,连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么。
被子上还残留着属于月清川的味道,明明昨夜他们还相拥而眠,现在却只能抱着残留着他味道的被子独自入睡,也不知道他现在睡了没有,有没有和自己一样,因为想他而睡不着。
一连三日,月清川都不曾进宫,亭安看着犹如丢了魂一样的白君漠嘴角抽搐,这桌上丫鬟们刚送进来插在花瓶里的鲜花,眼看着就要被全部揪秃了。
“殿下,您在这么揪下去,这东宫的花可就要被你揪没了。”
白君漠猛然回神,看了眼桌上惨不忍睹,被自己摧残的不成样子的鲜花,喏嗫着“哦”了一声,继续着手中揪花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月清川到底有什么事要处理,自那日一别,已经整整三天过去了,他没时间进宫来看自己,好歹也让人给他传个消息啊!
这几日,旁敲侧击后也没发现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做啊,怎么这人一忙就忙的连影子也见不到了,他不知道自己会想他吗!几日不见,他又有没有想自己啊!。
塔纳琬月这两天都要在宫里憋疯了,每天例行公务般去见过皇上皇后,陪他们聊天逗闷后,她可已经将这偌大的皇宫里里外外参观了好几遍了,再继续这么无聊下去,他铁定要被闷死在这皇宫里了。
还有眼前这个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失魂落魄,顶着双熊猫眼的太子殿下,再这么闷闷不乐思念成疾下去,不得相思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