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霖黑如锅底浑身戾气的样子,烛照、幽荧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谁都知道容笙在容霖心里的位置,不禁为带走容笙的人捏了把汗。
若带走少公子的人是救了他还好,若不是,他们似乎已经能看到那人坟头的草长什么样子了。
柳怀亦自离家以来,就不曾与父亲有过任何交集,可眼下为了容笙,不得不违约调用了父亲的兵力,恢复柳尚书之子的身份,亲自率兵挨家挨户寻找容笙。
眼下宫里,白君漠知晓月清川去了边疆后,心早跟着人一起走了,若不是自己身伤未愈无法骑马赶路,他早去边疆找人了。
看着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只吃了一口的早膳,亭安心里担忧,小心翼翼道:“殿下可是又想月将军了。”
白君漠抬眸,“谁想他了,我只是几日没出宫了,有点闷而已。”
亭安瘪嘴,心中腹诽,口是心非。
“是,您没想。”
白君漠白了眼亭安,起身朝宫外走去,“我出宫一趟,东宫你看着,父皇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
亭安大惊,皇上可是明令禁止过,太子殿下养伤这段时间,不许他离开东宫半步的,他犹记得上次太子私自离宫被皇上抓住,自己差点脑袋搬家,屁股开花的惨样,如今殿下伤势未愈,再出宫,自己铁定非死不可。
“殿下,奴才求您了,您可千万不能出宫去啊!”
“为什么不能。”白君漠瞪了眼亭安,丝毫不理会廷安的苦求。
“您就这么出去,等您晚上回来,怕是就见不到奴才了啊!”
亭安上前抱住白君漠,今天说什么他都不能让白君漠出宫去。
“您要实在无聊没事做,女才陪你玩好不好,奴才给你当马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