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间听闻皇兄与月将军是是爱侣关系,我还不信,可眼下看皇兄如此担心月将军,想必传闻”
“不是传闻。”白君漠语气笃定,“我跟他就是爱侣,所以我担心他,不论如何,这次我都要亲自去救他。”
白凛故作惊讶,瞪大双眼盯着白君漠,“可父皇已经下了旨,若皇兄执意孤行,就不怕父皇责罚?”
“只要能去救他,抗旨责罚又如何。”
白君漠说着扭身朝东宫走去,他意已决,不管父皇答不答应,只要能去救他,什么责罚危险他都不怕。
“难怪这些年你一直不愿娶妃纳妾,原来一直喜好男色啊,你这样一意孤行,不怕父皇废了你吗?”
充满嘲讽以及威胁恐吓的声音从身后突然传来,白君漠身形微微一颤,苦笑一声随昂首挺胸大跨步离开。
看着他不卑不亢,丝毫不在乎别人言论决绝而行的背影,白凛心里突然升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午夜,无忧阁
柳怀亦盯着手中长剑发呆,这把剑是他初见容笙时所得,虽非容笙所赠,却是他目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距离容笙失踪已经三日有余了,这期间,他与容霖分头找遍了京城里里外外,城外方圆百里,却丝毫没有半点线索。
时间推得越久,心里的害怕就越浓烈。
“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吧!”
望舒叹了口气,“容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