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吗?”
冷厉的声音吓得烛照一个哆嗦,迅速站直了身子垂眸小声道:“我错了庄主。”
瞪了眼烛照,容霖缓缓上前,睥睨着已经断了一只手的沈煜一眼,“把他给我弄醒了!”
烛照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回了声,是庄主后,扭头看了看四周,眼下一时找不到水将人泼醒,正犯愁之际突然灵机一动,心里小声嘀咕了句,“有了。”
啊~
只听沈煜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猛得从昏迷中惊醒,见鬼般盯着自己大腿上的血窟窿哇哇大叫。
周围跪着的沈家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今夜来的这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看着器宇不凡的样子,怎么做起事来如魔鬼般可怖瘆人。
容霖皱了皱眉,垂眸瞟了眼脚上月白鹿皮靴子上的点点血迹,没好气的瞟了眼烛照。
烛照眉心跳了两跳,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粗鲁了,怎么能让沈煜的血溅到庄主身上,估计这回去又得受罚了。
望舒眼角抽搐了几下,看着眼前场景后背有些发凉,他见过容霖生气发火的样子,可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现在这样,脸色平静毫无表情,一双鹰眼蓄满杀气,浑身戾气萦绕,犹如地狱使者,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丝生气。
清醒过来,看着满地跪着的自家下人,以及四周手持各色武器面容冷峻的暗卫,沈煜抖着声音忍着剧痛故作淡定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进我家,是不想活了吗?”
容霖冷哼一声,没有作答,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沈煜还在冒血的大腿以及手腕,幽幽自语着,“沈煜,沈家独子,母亲张氏,青楼名妓文音音的扫床丫头,忘恩负义毒害主子,趁沈庆之醉酒意识不清爬上沈庆之的床,后来子凭母贵挤掉了没有子嗣的沈夫人商云月,摇身一变,成了京城富商沈庆之的正方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