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容霖耳尖骤然染血,快速扭头避开幽荧视线,有些别扭的抿嘴舔了舔嘴唇,好像确实有点咸腥,难道是刚才沾上了柳怀亦嘴上的血。
幽荧眨了好几下眼睛,只以为自己眼花看错,刚才庄主抬手擦嘴的时候他好像看到庄主脸红了?
“庄主你怎么了,脸色好奇怪?”
“我没事,可能这几天太累了,这里你看着就好,一会烛照回来了,让他来书房见我。”
“哦,知道了。”
幽荧点了点头,脑中闪过一些自己刚才的臆想,不会真如自己刚才所想,庄主为了救人英勇献身了吧?可是这时间似乎不太对,难不成庄主他……不行?
“容庄主,我家公子他怎么样了?”
幽荧还未从自己臆想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望舒的声音突然传进耳畔。
“嗯,没事了,你去看看他吧!”
看到望舒,容霖愈发显得心虚,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逃跑似的急速逃离了柳怀亦所住的院子,临到门口却又突然想起什么猛然回头,“这个你拿好,每隔两个时辰给柳公子吃一粒,连吃三颗,他体内的毒就该全解了。”
接过容霖抛过来的红色琉璃瓶子,望舒点了点头,“谢容庄主。”
看着容霖背影,望舒微微勾了勾嘴角,刚才容庄主称呼自家公子为柳公子,而非花名,这态度的突然转变不由让人欣喜,看来公子和容小公子之间的鸿沟有望填平了。
“你不觉得庄主怪怪的吗?”烛照并肩站到幽荧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