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没有。”白君漠摇头,“只是好奇,他怎么说也是我南越国的大将军,朝廷给他的俸禄可不低啊,足够他衣食无忧的了,可他怎么……”
白君漠说着,突然想到月清川那可谓家徒四壁的将军府,不由嗤笑,也不知道他的钱都拿去干什么去了。
“他怎么能穷到如此地步,还负债累累?”
容霖瘪嘴,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这就要你自己去问他了。”
“你不知道他拿钱做什么,也敢借他?”
“他死乞白赖的要,我总不能不给吧!”
容霖皱着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可还问我借钱给你凑聘礼来着,你说,这笔钱,我借还是不借?”
容霖话一出口,白君漠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容庄主说什么呢!谁要嫁给他了,就算我们要成亲,也是他月清川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才对。”
容霖忍俊不禁,哦了一声,“也对哦,那这笔钱我还是不借了,反正你堂堂太子殿下,也不在乎他那点嫁妆,不是吗?”
容霖越说越不着道,白君漠一时有些无奈,这容庄主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不过现在的样子倒是让人对他多了几分亲切感。
京城里,唐泽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跪着,白凛则一副悠闲姿态慢慢品着手中清茶坐在椅子上,身旁站满了身着盔甲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