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男不女,阴阳同存,性别难定的孩子,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只怕是会死的更惨。
在这个抱残守缺,因循守旧的年代,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活路,他们从一出生就被安上了不祥之人的头衔,即便是隐瞒身世过了下去,通常都是敬小慎微,诚惶诚恐的活着。
容霖正纠结着自己此次行为的对错,却不知医师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震惊不堪。
“庄主,接下来怎么办,这个孩子可是不详之人。”
容霖深呼口气,垂眸看向盯着自己咯咯笑的孩子,心里一片凄然后,“他除了这处与人有异,其他地方可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除了这些外伤,孩子的身体很健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孩子的父亲……不……”医师咬唇犹豫了一会,实在不好确定,“或许也可能是母亲。”
“什么意思?”容霖瞪大眼睛错愕道。
“这孩子和他……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容霖脑子轰然一炸,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白凛,背后激灵灵一颤,不可思议得来回打量着床上面容俊秀出尘的白凛,有些不敢想象,怎么如此一个精雕玉琢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情况。
“你说的是真的,会不会看错了。”容霖有些不敢相信。
医师摇头,“不会,老奴自幼研习医术,绝不会看错,庄主不信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