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霖手上血淋淋的伤口,医师不禁皱了皱眉,一边帮容霖止血一边问道:“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幽荧苦着张脸,憋了口气心虚道:“我我”
可一连我了半天,幽荧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眼尾余光瞥了眼身后被他们隔开的白凛一眼,心慌如捣鼓。
容霖惦记着白凛问他的问题,生怕自己回答晚了人跑了,伸长脖子想要将人叫到身边来,哪知嘴巴刚张开一点,手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叫人的话愣是被一声没忍住的痛呼取代。
“啊,疼……嘶!”
白凛一个箭步冲到容霖跟前,看着他血淋淋的是手心,心里不由一紧,对着医师咬唇道:“你轻点。”
刚才多少听到了些容霖手伤的前因后果,医师没好气的瞟了眼白凛,不愿搭理他,继续着手里清洗消毒的动作。
看着白凛眼里的担忧,容霖心中不觉一暖,勾唇一笑,“我没事,不疼,嘶,疼疼疼疼疼”
医师黑着张脸,听到容霖抖着声的喊疼,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减轻的意思,“知道疼以后就别这么逞能不要命,这是肉,不是铁,空手接白刃,你以为这是写武侠话本呢,你这伤,要在稍微深一点,这手就别要了。”
医师是藏剑的老人了,从容霖父亲在世就一直跟着,算是看着容霖从小长大,对他自然没有怕的,刚才听到他的光荣壮举,不免又恼又气又心疼,嘴里夹枪带棒的数落就没停过。
容霖有些尴尬的哦了一声,如做错事的小孩般咬着嘴唇忍着疼,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听见再被数落,须臾,偷瞟了眼白凛,见人正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当即无地自容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容霖的小动作,白凛嘴角忍不住的微微勾起,向前一步挨着容霖坐下,抬手用袖口去擦他额头上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