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抬眸,将手炉递还过去,“我不需要,谢谢。”
烛照有些尴尬,内心苦笑,脸上却是不带一丝情绪波动,“昨夜刚下过雪,这里可比城里冷上许多,你只穿这么点站在这里,会冻坏的。”
“没事的,这个我用不习惯。”
望舒没用过这些东西,从小苦惯了,这些东西于他而言可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手脚冻烂了也都只能咬牙忍着,长大后跟了柳怀亦,倒是有了条件,可是自从跟柳怀亦练了功,有了内力傍身,却是用不上这些个矫情玩意了。
烛照双手朝后退去,躲开了望舒递回来的手炉,“慢慢会习惯的,冬天冷,这东西随身带着,会暖和一些。”
“我去给殿下送药,你别在这站着了,进去吧!”
望舒摇头,“你去吧,我在这等我家公子,就不进去了。”
烛照还想说什么,可见望舒似乎没有要继续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只得就此作罢,微微颔首,快速离去。
望舒苦笑,这些时日,他与柳怀亦来看白君漠,总会碰到烛照,亦总是会或多或少受到特殊对待,以及那人略显粗笨的关心。
望舒不是愚笨之人,却也不愿细想,不论他是同情自己还是真的另有所图,他通通不想理会。
柳怀亦看到容笙,多少有些惊讶,他这次来可是悄悄过来的,根本没打算去见容笙,却没想到还是被撞见了。
“阿月最近怎么了,怎么好久才来一次?”容笙委屈兮兮问道。
柳怀亦一笑,“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我有些抽不开身,所以就来的少了,如今先皇病逝,接下来一个月,我怕是都不能来看你了。”
容笙点头哦了一声,有些落寞亦有些担心,“你天天进宫,那白凛可有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