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川皱眉,沉默漫长,望舒的不知所踪让他心里一沉,此事终究因他而起,只愿他能万事安好。
“笙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不是不说,是他确实不知,以前柳怀亦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看白君漠,可自打白君漠彻底清醒后,他来的次数反而少了许多,时至今日,已有月余,一直未见。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清川哥哥不必自责。”
收起情绪,容笙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对着月清川微微一笑,“清川哥哥赶紧回去吧,别让殿下等着急了,大哥那边,我会帮你去说,大哥嘴硬心软,一定会帮你们的。”
月清川一愣,想要拒绝,又觉得有容笙帮忙,成功几率会大一些,点了点头报以微笑,“谢谢。”
容霖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任谁来敲门皆逃不了被呵责落荒而逃。
管家刘伯唉声叹气了一天,终是忍不住冒着再次被骂的后果,端着饭菜敲响了房门。
“不是说过了,没什么事别来烦我,都听不懂人话吗?”
“庄主,是我。”
里面的声音顿了顿,却并没有缓和多少,“有事吗?”
“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
刘伯叹气,目光浑浊,“天大事也不及身体重要,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
“刘伯,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