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说着朝后退了一步,双手作揖,对着沈韶仪道:“刚才多有得罪,容笙给沈姑娘赔礼道歉了,还望沈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容笙鲁莽。”
沈韶仪一时有些懵,视线在柳怀亦和容笙身上徘徊片刻,很快看明了眼前状况,微微勾唇一笑,“只是误会,容公子不必客气。”
温和有礼,十足的大家闺秀风范,容笙点头,“那便多谢了,告辞。”
容笙的话一直在柳怀亦脑中回荡,心脏有如被尖刺狠狠刺了一下,让他呼吸受限,全身都开始变得麻木。
容笙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对沈韶仪道完歉后,迅速转身朝花谷深处跑去。
明明伤人的话都是自己说的,分开也是自己提的,可为什么心口会这么疼。
柳怀亦站在原地看着容笙背影,他想追上去解释清楚,告诉他,他和沈韶仪什么事都没做过,不是他想的那样,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又有什么资格,他与沈韶仪的婚约早已被父亲散播的路人皆知,只怕会越描越黑。
柳怀亦自嘲一笑,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眼睁睁的看着容笙的背影愈渐模糊,直到彻底不见。
白君漠和月清川赶到花谷时,正看见柳怀亦一动不动的站在路中央,目光无神得看着远处,沈韶仪则双眼通红的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得盯着柳怀亦的背影。
“怀亦,怎么了?”
白君漠瞟了眼沈韶仪,心脏紧紧缩起,月清川受到白君漠眼神许可,上前将沈韶仪扶了起来,“沈姑娘没事吧!”
沈韶仪摇头,微微欠身,“臣女沈韶仪见过皇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