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很……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成天威本以为付明康会看不上自己这种隐秘的情感的。

但似乎，他的态度很正常。

“没有多久。”付明康不可能告诉成天威，自己其实在百达基地的时候，就有特别关注过他。

所以，只能斟酌着，含糊地，说了个大概的时间点。

而在看出成天威似乎仍存有犹豫后，付明康又继续开口。

似乎透过成天威对尤悯的感情，在暗指着其他什么事情。

“感情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喜欢上谁，对谁产生好感，我们也没办法完全掌控，只能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付明康说话时，目光是直视着自己的。

成天威转头和他对视时，忽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来。

他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相反，成天威看东西，看得透彻。

付明康态度突然的转变，让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猜测来。

尤其是他最后饱含深意地望向自己的那一眼，更是让他肯定了那种想法。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