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听得,却是默了默,过了会方道:“阿萝﹑阿萝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
宋渊闻言再看沈鱼,只见她轻轻蹙着眉,脸上隐有忧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原来一个人再怎么要强好胜,只喜欢上了也逃不开种种患得患失,若即若离。思及此,宋渊心中蓦然便生了一股说不尽的怜爱之意。他一时冲动,也未顾及沈鱼怒意还在,便从沈鱼身后抱住了她。
那厢沈鱼余气尚且未消却忽地被他牢牢抱住,霎时便挣扎起来。只宋渊抱得紧,她又不愿真想伤了他,故以一时之间竟是挣他不过。
未几她却听得宋渊在她耳边道:“我只喜欢姐姐的。”
沈鱼素知宋渊不避讳说这些情情爱爱,只她每次听得仍觉心中一角软得似要塌下来似的。她此番听了这话虽是俏脸生晕,手上仍重重地捏了下他手臂,“谁要听你说这些!”
宋渊虽见不着沈鱼脸面,却见她耳尖已是红透,“姐姐真傻,我怎会同叶婉萝睡?”他说罢,竟垂首轻轻地吮吻她粉色的耳垂,含糊地道:“……我只想睡姐姐。”
沈鱼那块软肉蓦地被他衔在嘴里,顿时只觉腰上一软,人便靠了在宋渊怀里。
宋渊见此就势捏了捏她的腰,叹了声,“姐姐忽地答应叶婉萝去刺杀悟真教主,也没个商量,可教我担心坏了……为着事成,我们往后得勤加修练才是。”
此番沈鱼听得他话中浮浪之意,再也隐忍不能,回身抬了手便朝他脸上拍去,骂道:“练﹑练你个大头鬼!”
沈鱼手抬得虽高,下手却是甚轻。然而那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夜中仍甚是响亮。
可宋渊被打了也不着恼,只抚着脸笑道:“既打过也骂过了,姐姐也该消气了。”宋渊说着,抬手便去抱沈鱼。
沈鱼见此忙按了他的手,“你﹑你要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