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听得,先瞥了她一眼,蓦地唉了一声道:“师兄﹑他……”
沈鱼见宋渊支吾以对﹑面有难色,不禁急道:“他说甚么了?”
“他……训斥了我。”宋渊说罢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他为何训斥你?”
“师兄说……男女授不亲,”宋渊说着顿了顿,又抿了嘴道,“他还说我与你如此扭扭抱抱不成规矩。”
方才沈鱼在心中生了许多想法,却未成想樊见纯说的竟是这么一回事。沈鱼当下听了,双眉轻蹙,一时并未言语,须臾方又追问道:“你们去了那么久,只说了这些?”
“不止,”宋渊说着摇了摇头,尔后又挨靠沈鱼耳边道,“师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既亲了……那我何时娶你?”
沈鱼那厢蓦地听得宋渊所言,只觉心中猛地一跳,不禁啊了一声。然而待回过神来,沈鱼复又侧脸向宋渊看去,此番却见得他神色狡黠,分明是在糊弄人。
思及此,沈鱼便呸了声道:“不说就不说,谁当真稀罕了?却来编话唬我!”她说罢也不多看宋渊一眼,兀自拉马走了。
此后三人与那镇外人家作别,便各自牵了马进蓬莱镇。
待入得镇内,宋渊见沈鱼边走边看,便问她:“七年未曾来过,你可还认得?”
蓬莱镇虽有隐仙教加持,往来游客不少。然而北地毕竟偏远,是以虽是过了七年,镇上面貌变化却不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