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虽然是这样问的,可事实上任谁都清楚这也不过是过个场面,也绝不会再出现比一万两黄金还要高的价格了。

即便是如此,老鸨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一万两的黄金,她能捞到不少的油水呢!

老鸨的视线扫过众人,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么今日夜阑姑娘的良宵就归这位出价一万两黄金的公子……”

“等一等!”

谁都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真的会有人打断。

楚然抬起一张莹白的小脸,视线始终看着不远处的一艘小花船,让他焦心的是那花船竟然有船舱,“等一等,我出价一万两黄金零一两白银。”

“我去!”

“……”

未央湖上瞬间喧闹起来,众人还从未听说过这种报价方式,谁人拍卖不是上百两的加价,还从来没见过这种的。

说他小气吧,他偏偏出了一万两黄金零一两白银的高价,说他有钱吧,他只比先前喊价的高了一两白银。

老鸨的一张菊花脸抽了抽,没忍住道:“公子,您这加价的方式……”

“不可以吗?”楚然理直气壮的看她,“只要比前人给出的价格高不就得了,他出价一万两黄金,我出价一万两黄金零一两不行吗?”

老鸨嘴角抽搐:“……行!”

楚然重新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花船上,他没有听错,绝对没有听错。

即便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可那人的声音却在他的梦里时时响起,从来不曾忘记。

楚然面上平静,可只有楚一离得近才发现,他放在身后的左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