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转头看向男人,苦着脸道:“完蛋了,我把兄长给忘在未央阁了……”
先前和沈舟阑说好要一起好好吃顿饭庆祝两人结为异姓兄弟的大事,可楚然一见到牧琰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如今他和牧琰倒是吃饱喝足相携回家,倒是将沈舟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楚然面露惭愧,见色忘义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兄长?”牧琰疑惑的挑眉,楚清风只有二子,楚然又是长子,那么楚然又从何而来兄长一说?
楚然知晓他的疑惑,于是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未央阁的花魁夜阑姑娘吗?”
楚然不问还好,一提起这个名字牧琰的脸色瞬间就黑了,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呵,自然记得,不就是昨天把某人迷得花了一万两黄金零一两白银才得以共度良宵的夜阑姑娘吗?”
楚然眨眨眼,又听他继续道:“昨日楚大少可真是耍了好大的威风,一万两黄金的价格竟眼都不眨,说给就给,可见确实是对那夜阑姑娘动了心的!”
楚然听着他这怪异的语调,唇角勾了勾,故意贴近他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好大的酸味儿啊!”
牧琰闻言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你还敢说!”
青年嬉笑着仰头看他,“琰帝陛下原来还是个醋坛子啊!”
牧琰俯身低头轻轻咬了咬青年的鼻尖,“不许胡说。”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楚然这才见好就收,不再逗他,将夜阑是个男人的事以及自己昨夜与其结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你说他叫沈舟阑?”
楚然点头,“兄长确实告诉我他的真名是沈舟阑,怎么了,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吗?”